週末回了趟台南,本想寫篇「南國返鄉記事(二)」的。開了自己的網誌一看,上篇日期是九月底,好好一個網誌被我搞得像月曆似的,到底在忙什麼自己也不曉得。
工作以後回台南的工具總是高鐵,倒不是因為什麼自食其力以後就嚮往比較高級的交通工具。大四開始工作以後,效用最高的是飛機,台北台南四十五分鐘就可以降落,機場離我家又不算遠。在這之前大多是自強號,台鐵在我的回憶中是帶著感情的返家工具。但台鐵那批蠹蟲近年來實在混的太厲害,自強號到台南大多要誤點個半小時左右,我實在禁不住這種時間的不確定(就像客運),最後只好放棄。至於高鐵,我想大多人都聽我抱怨過吧,總而言之是沒有飛機以後的過渡工具。雖然高鐵那批吸血鬼最近頗有山雨欲來之勢,要把西部運輸壟斷。不喜歡的我也只能祈禱情勢不要演變成這個樣子了。
爸媽在我南來北往的過程中老的比我想像中得快,回家的間隔並不真的很長,但每次爸媽都老了一些。有時候實在分不出來自己是真正長大了,還是爸媽老的太快給我的錯覺,或許是兩者皆有吧?母親從我小就負責持家,操勞的關係或許使她沒有退化的那麼慢。至於父親,母親總說他命好,只要做自己喜歡的事,其他總有人替他打理。的確,這些年來他總是做著喜歡的事。但隨著他年紀漸大,每次回家我總深刻感覺到父親的返老還童。他依然是個大學教授,但在我與母親的面前卻像個八歲的孩子。他嗜吃美食,但這兩年有輕微的糖尿病,母親總是管他。於是我回家的短短幾天總愛找他去東吃西吃,所幸台南美食怎樣也吃不完,短短幾天放縱也不至於加重什麼。我想這也是他在電話裡總催我回家的原因吧。
回來的車上我撥了家裏電話,是媽接的。我說我上了車,一下就會到台北。電話那頭嘆了一聲,我知道媽在嘆什麼,卻也不知道該怎麼談起。三個孩子西哩呼嚕養的這麼大,都能自食其力了。本來想起來是應該輕鬆了,但我們三個卻也都離開家。我跟弟旋風式的返家又出門,難免有點落寞吧。
台灣明明這麼小,但是鄉愁卻也裝在我的包包裡,提來提去沒有一點減少過。
工作結束了忙碌的第三季,但第四季卻也沒有好多少。經濟情況真的很險峻,幾乎所有人都在下修預測,弄的大家都緊張兮兮的。我算是上手了,負責的東西也越來越多,一方面是老闆的小朋友出來了,他必須放更多東西給我減輕他的負擔。另一方面我想我漸漸得到他的信任了吧。簡單形容可以算是漸入佳境,這當然包括小老闆M的「back seat driver」在內。我想我漸漸參透「向上管理」的意義中。XD
給C: 在一起的日子是非常輕鬆的。或許是形狀剛好很適合,但也許是我們在之前的階段裡就塑出了好姿勢也不一定。真正在一起的時間並不長,但卻長了一棵大樹的感覺。牽著挽著擁抱著時間就飛快的過去,雖然偶而騎著車不知道該去哪裡有點困擾,但只要妳在後座就一點關係也沒有(即使妳也不知道方向,所以跟著我走了吧?)。無法早起無法在人前清唱的病都不藥而癒了,玩的那些記憶遊戲或記得或不記得又有什麼關係呢?木柵也有好景點,石碇滿了我們可以轉個彎去烏來,還附送了好風景。Gmail裡把我們的信收成個標籤,點開標籤有妳在X60前打字的模樣,我們的網路交友一點距離也沒有不是嗎?不用擔心那些妳沒有經歷過的,我相信他們會以美好的方式出現。
最喜歡妳了。(此句為空白)
以上,十月速記,請批閱。...
Read more.
青春那麼短。